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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時還那麼小,你怎麼捨得?
妳是小,但我不是。

依稀記得書中有類似的對白,回想起來還是毛骨悚然。我在書頁裡尋找希望,希望翻到最後一頁思琪能好起來,或者至少不瘋了,這樣她就可以把憤怒潑出去而不是讓自己溺在裡面,讓那些嘲笑她女孩子讀太多文學會瘋的大人閉嘴,她的文字是刀,可刀刃在內側,每一次書寫都是一次解剖,在身體被切開的黑洞裡,我看見的只有絕望,我希望看思琪清醒過來,把招牌上的惡人扯下來,把他的溫良恭儉讓扯下來,袖口裡的水果刀不必遮遮掩掩,世界不是只有馬卡龍與進口文具,我希望女孩們可以重返寶石摸樣的時光。如果可以,不要活得那麼誠實,就像她們美麗、堅強的伊紋姐姐,在世界的反面,太誠實的人是要受苦的,不是所有公主一樣的幻夢裡都會有一個溫文儒雅的毛敬苑,不是走過黑夜以後就一定會有光明,有些痛苦它就真的不會好。只是假裝它不存在有時候會讓人好過一點,騙騙自己,就像走累的小孩被大人用糖果哄著走一樣。

離開以後長長的沉默會留下來,惡人大概還活得好好的,世界繼續運轉,正反輪轉著的世界,他們穿梭其中並不會受良心譴責,因為他們根本沒有心,又何來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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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橙萱一日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