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tor X 二創──外科醫與舞蹈家的秘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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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文是日劇Doctor X 的二次創作，此篇為下篇。上篇、中篇連結請戳右邊：Doctor X 二創──外科醫與舞蹈家的秘密(上)、Doctor X 二創──外科醫與舞蹈家的秘密(中)
2.城門CP
3.時間點：第六季以後
以下正文開始：
Doctor X 二創──外科醫與舞蹈家的秘密(下)
到家以後，城之內博美打開家門對著女兒叮囑了句：「先去洗手喔。」
「嗯，知道啦！」小舞聞言點了點頭，嘴上答應著，可一脫下鞋子卻逕自往自己的房裡跑去，她好懷念房間裡那些沒能一起帶去英國的玩具，還有房裡那些熟悉的擺飾，興奮的心情表現在隨意放倒在玄關的短靴上，城之內博美彎腰拾起女兒脫下來的鞋子，經過幾年的留學生生活，小舞和同齡的孩子相比已經算是個小大人了，但一開心就經常忘記收拾這點還是沒怎麼改變，偶然瞥見女兒身上還是有點孩子氣的地方，城之內博美不禁會心一笑。
在開了鞋櫃以後城之內博美轉身對大門未知子說道：「大門桑也把鞋子放進來吧？」
「欸？我也進去嗎？會不會打擾到妳們？」大門未知子站在玄關手足無措的樣子讓城之內博美感覺很新鮮，她不是不能理解大門未知子感到尷尬的理由，只是訝異原來這人也會有因為氣氛而感到困窘的時候。
外科醫每次留宿麻醉醫家的意義是夜裡雙人枕頭旁的心領神會，是呼吸、是心跳、是偶然又彷彿必然的結果，但是在小舞也在的情況下，大門未知子單純地作為客人來到城之內家吃晚飯好像還是第一次。
大門未知子不自然的反應，讓城之內博美覺得兩人此時刻意保持距離的互動看起來有點滑稽。
「沒事的，妳進來吧。」
「可是小舞難得回來一趟，妳們母女倆不好好相處一下嗎？」
彼此多餘的顧慮讓城之內博美站在玄關與大門未知子對望了半晌，彷彿前夜唇邊的水果酒香氣還殘留著，城之內博美抿了抿下唇，雙手抱胸說道：「大門桑妳打擾到的地方已經多得不能再多了，不差一頓飯。」
「媽媽，晚上可以叫外賣嗎？未知子也在，我想吃壽司！」兒童房裡傳來小舞歡快的聲音。
「妳看，小舞也這麼說了。」城之內博美拉起大門未知子的手領她進門：「一起吃個飯吧，晶叔剛剛不也打電話跟妳說了今晚他不回家的嗎？」
大門未知子在進城之內博美的家門前也沒想到自己會一路跟著她們母女倆回家，和小舞手牽著手，乘著向晚的微風散步，隨意地與一旁的麻醉醫聊聊今天工作上的瑣事，偶爾穿插幾句小舞小大人似的意見，輕鬆愜意的心情讓大門未知子忘了應該在岔路與城之內母女分手，直到她到了城之內家門前，神原晶碰巧打電話告訴她說今晚有約會不回家做飯了，大門未知子這才想到自己身上沒有多餘的錢可以吃晚餐。
「晶叔一定是又迷上不知道哪裡來的媽媽桑了。」
「到了晶叔這個年紀還能戀愛也挺不錯的啊。」
「城之內也是喔。」
「嗯？什麼意思？」
「單親媽媽不管到了幾歲都是可以戀愛的喔。」
「可是我……」雖然城之內博美的眼裡帶著笑意，可尚未落下的話音讓大門未知子的心也跟著懸著，城之內博美牽著大門未知子的手穿過走廊，直到來到餐桌前才鬆手，此時小舞已經坐在餐桌前攤開外賣壽司的宣傳單開始挑選外賣組合了，城之內博美將上揚的嘴角靠近大門未知子的耳邊細語道：「有partner的話，應該就不算是單親媽媽了吧？」
「欸？」大門未知子都還沒能意會到城之內博美話裡的含義，小舞便揚起臉來對著大門未知子問道：「未知子想要吃哪種套餐組合呢？」
大門未知子接過小舞手上的外賣宣傳單說道：「雖然不知道哪個好吃，總之點最貴的吧！今天我請客！」
「喂、大門桑妳有錢嗎？不用勉強喔，我們吃一般的就可以了啦！」城之內博美拉住大門未知子的袖子說道。
「沒事沒事，妳把收據收好，我回頭找晶叔請款。」大門未知子朝著城之內博美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一想到師父背著自己去約會吃大餐，那麼她和城之內母女吃點好的也沒什麼不可以吧？她和麻醉醫做了一天的手術需要好好補充營養，小舞也還在成長期，做家長的可不能餓著孩子。嗯！十分合理的請款理由，思及至此大門未知子兀自點了點頭，認為自己的說辭簡直無懈可擊。
「晶叔要是生氣我可不管啊。」一旁的城之內博美見狀也跟著笑了，拿起室內電話的話筒開始撥打傳單上的外賣專線。
*****
晚飯結束後，大門未知子打算借用誠之內家的浴室，前往浴室時她從走廊經過了房門半掩的兒童房，房裡傳來母女倆的談話聲，大門未知子在門邊駐足，從門縫裡窺見了城之內博美正坐在床沿縫東西。
「繩子都磨斷了呢，小舞綁太緊了。」城之內博美從毛球裡拈起一段新的棉線，安在白色護身符磨損的線頭上，護身符上粉色的芭蕾舞鞋，那是城之內博美第一次做刺繡，上頭的文字，不管是金色字樣的Prima Amulet，還是以紅線結下親子情份的媽媽(ママ)與舞(マイ)，當初在醫院縫製時都讓她費了不少心思，護身符周圍用以裝飾的迷你珍珠還是委託大門未知子買來的，想起大門未知子的表情城之內博美就忍不住要笑，當時外科醫一臉嫌棄地說著好麻煩，結果隔天巡房的時候還是給她帶來了做手工藝的材料包，午休時間外科醫瞪大了眼睛趴在她病床邊，聚精會神地看她穿針引線的樣子，末了就說了一句：「看起來比做手術還麻煩。」
「媽媽對不起，我這麼任性……」小舞躺在床上，腳趾與腳踝上的繃帶已經在洗過澡後換上新的了，城之內博美聞言搖了搖頭，語氣平靜地說了句：「沒事的，妳別這麼說」，她看著女兒的足部，外科醫的包紮技術顯然比女兒自己在英國包紮時的要好上太多，外觀平整且便於活動，在與當初在英國幫小舞看診的醫生確認過女兒的傷勢只要多休息就能復元後，城之內博美便再沒露出過擔心的神色，她只是低頭縫手上的護身符，靜靜地聽女兒說話。
站在門外的大門未知子從小舞的口氣聽得出來小舞話裡帶著哭腔，她說起了獨自在外留學的心酸，那些沒有告訴過母親的逞強都在傾訴的過程中逐漸瓦解，小孩子的世界裡也有屬於小孩子的煩惱，即使是在成人眼裡看來不值一提的小事，在孩童的眼裡卻是足以動搖世界的大事件，大門未知子想起了自己在父親去世以後到古巴求學的那段日子，在全然陌生的國度裡，她也有過一樣的心情。
城之內博美手裡的動作沒有停過，針線依舊在布面上穿梭，待小舞的話告一段落後，城之內博美也剛好將護身符補綴好了磨損的部分，護身符邊上幾顆搖搖欲墜的白色珍珠也被緊密地縫合了起來，城之內博美將縫好的護身符放到了女兒的掌心上，她摟著女兒的肩膀說道：「謝謝妳願意告訴我煩惱，媽媽一直都想當小舞的好夥伴呢。」
「我不能上台也會當我的好夥伴嗎？我跳得不好也沒關係嗎？」
城之內博美輕輕地捏了捏女兒紅通通的鼻尖，濕潤的睫毛微微一顫淚水就滴落了下來，她用手指抹去了女兒臉頰上的淚水輕聲問道：「小舞討厭跳舞了嗎？」
小舞搖搖頭。
「舞蹈的事情媽媽不太懂，但是呢，媽媽很喜歡小舞開心地跳舞的樣子喔。妳要相信自己的力量，媽媽會一直站在小舞這邊。」
小舞拉起棉被矇住了臉，整個人在被窩裡縮成一團，城之內博美輕輕地拍了拍被褥，那是她們母女之間關於入睡的暗號。
「小舞，好好休息，晚安。」
「媽媽妳也是，晚安。」
在聽見從被窩裡傳出來的聲音後，城之內博美放輕了腳步緩緩將門帶上，一踏出房門便瞥見了倚在門邊的大門未知子。
「當媽媽真辛苦呢。」大門未知子說道。
「大門桑也辛苦了。」
「不辛苦喔，我也想當城之內的好Partner嘛。」
城之內博美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另一個外科醫生海老名敬曾經開玩笑似地說過的話：「外科醫生和麻醉醫生是彼此的partner。」Partner一詞既可以是工作上的夥伴，也可以是生活上的伴侶，曖昧且難以定義明確關係的中性詞彙，放在她倆身上倒是恰到好處，難得從大門未知子口中聽到這個辭彙，城之內博美笑彎了眼睛。
「吶、大門桑妳還餓不餓？要不要一起喝一杯？我昨天做的小菜還有剩。」
「嗯！要喝要喝！」大門未知子興奮地抱著換洗衣物又跟著她的partner回到了客廳。
兒童房裡小小的舞蹈家正在做著關於登台表演的美夢，至於餐桌前的那一對partner，屬於大人的夜晚還沒有結束。
*****
飛往英國的航班是中午，小舞照例在清晨時分起床做基礎練習。
「難得回來一趟再多待幾天也可以的嘛，何必今天就搭飛機回去呢？」大門未知子在一旁看著正在做伸展運動的小舞，每當小舞換一種姿勢做伸展，大門未知子也仿效小舞做一樣的動作。
「不早點回去就趕不上公演了。」
「哦？那之前是誰跟我說『不想回去』了？」
「我現在又突然想回學校了，不行嗎？」小舞嘴上雖然對模仿她動作的外科醫笨蛋笨蛋地喊，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卻沒有一絲不悅。
「我沒有說不行啊。」大門未知子挑眉，接著從瑜珈墊上起身說道：「早餐的飲料妳要喝咖啡還是果汁？」
「果汁。」
晨練結束以後，小舞坐在地上替她的足尖鞋縫上綁帶，在鬆緊帶和緞帶之間，小舞選擇了有彈性的鬆緊帶，她配合著自身足部的狀況來調整綁帶在鞋翼上的位置，並且重新縫製了鞋面，每一雙芭蕾舞鞋都要由舞者親自加工，才能成為最適合個人身體狀況的鞋子，對舞者而言，鞋是肢體的延伸，是藝術表現創發的根基，準備舞鞋的工序繁複又枯燥，卻是基本中的基本，和基礎練習同等重要，十三歲的小舞已經開始足尖訓練一段時間了，肢體的伸展、線條的完美、足尖上的技巧與平衡都是舞台表演的必要條件，現在的小舞雖然難以進行平常應該做的訓練，但在足部受傷的情況下應該也有力所能及的事情，對於舞者而言，足尖鞋是消耗品，不論什麼時候，舞鞋的準備永遠都是不夠的。
知名的職業舞者會有專業的團隊或是贊助商幫忙準備舞鞋，但像小舞這樣在舞蹈界默默無名，還正在學習的學生，舞鞋是太昂貴的消耗品，光是維持手邊擁有充足的舞鞋可用都是不容易的事，更不用說找鞋匠長期替她縫舞鞋了，自己準備舞鞋雖然很花時間，但卻是相對經濟實惠的做法。
叩叩叩、碰碰碰──縫好鞋帶的小舞拿起足尖鞋開始在地上猛敲，敲完以後對足尖鞋又是一陣重壓、踩踏，堅硬的鞋尖(box)在一段冗長的「開鞋儀式」後，稍微軟化了些、也變得更有韌性了，一雙能貼合舞者足部、並有良好支撐力的足尖鞋這才算大功告成。
「小舞真的很喜歡跳舞呢，起初還說過縫舞鞋好麻煩什麼的，現在已經很熟練了。」城之內博美從廚房端來吐司與培跟煎蛋，跟在後頭的大門未知子則是用拖盤端著三人份的咖啡與果汁一起來到餐桌前。
「不管是跳舞還是做手術，都要像流水一樣反覆地練習基本功，這點外科醫和舞蹈家都是一樣的呢。」大門未知子和小舞相視一笑，在一旁的城之內博美也跟著微笑起來，比起一個人生活的日子，今早準備的早餐份量比平常要多得多，雖然手腳忙亂了點，但有個人在身邊幫忙，熱鬧的早餐時光還是令人心情愉悅。
「好啦，趕快吃吧，吃完要出門囉，再遲就要趕不上飛機了。」城之內博美催促道。
*****
和女兒在機場道別時的離情依依，不管經過多少次城之內博美都難以習慣，即便捨不得還是得放手，尤其在得過胰臟癌之後，生命的無常使得城之內博美認為必須讓女兒盡早獨立，送小舞前往陌生的國度留學，不光是為了讓孩子學習如何一個人生活，更是因為生病的經歷讓她明白人生沒有多少光陰可以蹉跎，尤其當她聽說成為職業舞者的夢想是與青春緊密相連，不管是學習還是參加比賽都要趁早時，城之內博美便積極地替女兒尋找優秀的老師與學校，她總想為寶貝女兒做最好的安排，或許是她的焦躁在不知不覺間給女兒增添了無謂的壓力吧，這次小舞突然回家，也讓城之內博美在內心反省了一陣。比起在台下為女兒的成就喝采，她還是更希望自己能陪著孩子去越過每一個高峰與低谷，明明她一直都是這麼想，然而她的這份用心卻沒能好好傳達給女兒，親子間的溝通並不如育兒書籍所寫的那麼容易理解，人與人之間的交流始終都是複雜的，是需要更細心對待、耐心維持的關係，這點並不會因為相處的對象是自己的孩子就有所改變。
「小舞，公演確實很重要，但也別因此太勉強自己了，好好享受跳舞的過程比較重要。」城之內博美將手放到了女兒的肩膀上。
「嗯！我會的，媽媽妳不要擔心。」
「就是說啊，城之內妳操心過度了，小舞的傷本來就好得差不多了，我看回去後馬上就開始練習也沒問題。」
「大門桑！」
「我說的是事實嘛……」
「好啦好啦，媽媽跟未知子都別吵了，我會一邊注意身體狀況一邊好好練習的。」
小舞抬眼望著母親稍微有點濕潤的眼睛，她對著母親以及站在旁邊的外科醫招手示意讓兩人都彎下腰來。
「媽媽、未知子，謝謝妳們！」小舞張開雙臂，將城之內博美與大門未知子一齊擁入懷中，在三人的擁抱之間暗暗地飄散著的是同樣的洗髮水香氣，久違地感受到的家庭氣氛令小舞感到安心，這份安心感讓小舞明白，即使下一秒她就要轉身投向既廣闊的又充滿挑戰的世界，她也不會因此而迷惘了。
「小舞，不管發生什麼事妳都要記得，媽媽永遠愛妳。」小舞的耳邊傳來了母親以溫柔口吻訴說的告白。
「嗯，媽媽，我也愛妳！」小舞應聲答道，接著她又對另一邊的大門未知子說道：「未知子也是喔，我最喜歡妳了！」
「欸？」大門未知子根本沒有想過在這種母女惜別的場合之下竟然也有一句留給自己的話，她詫異的表情全寫在臉上。關於「喜歡」與「愛」，大門未知子對於這類情感並不是無從感知，她只是難以理解，明明心中愛的份量都是一樣的，可成人往往傾向于將悲喜藏在字裡行間，那些藏在字符之間繼而興起的微妙反應，看似有道裡，有時候卻又不合邏輯得令人感到疲憊，而孩童的好惡則是往往溢於言表，大門未知子雖然不喜歡小孩，但她不得不承認小孩子不加修飾的言行，在某些時候比起成年人隱晦的情感表達顯然更有效率。
麻醉醫的少女時代是否也有過像小舞這般坦率得惹人憐愛的時期呢？看著小舞的眼睛，大門未知子彷彿能夠想見城之內博美青春期時候的樣子，那個時候還沒成為麻醉醫的城之內博美，眼神裡的訊息或許比現在更容易理解也說不定，但如果早幾年碰上城之內博美，大門未知子也不敢確定自己是否會受到吸引。現在的城之內博美就是最好的，大門未知子確信她倆是在最合適的年齡遇見了彼此，哪怕她的麻醉醫總是不把話說清楚，甚至也有因為莫名其妙的理由而自顧自生悶氣的時候，表面上看起來是個很有原則的人，包容她的任性時卻又幾乎毫無底線，大門未知子經常覺得她用十成十的腦力去理解城之內博美身上的矛盾都不夠用，比難度最高的智慧環還要難解，簡直麻煩得要死，卻也因此讓人深深著迷。
「大門桑，」城之內博美對著朝小舞離去的背影輝手的大門未知子問道：「小舞剛才說了『喜歡妳』，妳是不是有點害羞了？」
「誰會因為小孩子的一句喜歡而害羞啊？城之內妳才是！送小舞搭飛機都多少次了，還那麼愛哭！」
「我才沒有哭！」
「哦？那妳這裡怎麼紅紅的？」大門未知子伸出食指指向城之內博美泛紅的眼眶。
「我這是……」城之內博美撥開大門未知子伸過來手指道：「算了，不跟妳爭了！話說回來，大門桑，我有點吃醋了呢。」
「啊？吃醋？吃誰的醋？」
望向一臉疑惑的外科醫，城之內博美瞇起眼睛說道：「沒想到那孩子有什麼煩惱居然不先跟我說，反倒先找妳呢。」
「有什麼關係嘛，即使是母女也會有不好意思說的事情啊，反正事情能解決不就好……」大門未知子話都還沒說完，就被城之內博美搶話道：「才不好！我本來可是很期待啊！」
「期待什麼？」
「叛逆期、青春期、少女的煩惱啊！」城之內博美從包包裡拿出貼滿標籤的青少年教育書籍，自從小舞邁入青春期之後，想著隨身心的成長，今後女兒或許會開始有傷心煩惱的事情，城之內博美希望當小舞遇上人生的困難時，自己能夠有十足的把握可以陪女兒面對，她不希望因為單親或是小小年紀就放小舞一個人出外留學的緣故就讓女兒感到寂寞，為此城之內博美近年來讀了很多關於親子教育方面的書籍，正想著要實際演練學習成果，沒想到卻被外科醫搶走了機會，城之內博美隨意翻了翻貼有標籤的頁面說道：「我很期待有一天能跟小舞吵架呢……」
「妳居然想跟女兒吵架？」看到城之內博美的反應令大門未知子哭笑不得，
說起女兒的事時城之內博美的眼神都在發光，真是無可救藥的女兒控了，外科醫心裡這麼想著但沒有說出口，只是抽走麻醉醫手裡的書說道：「比起看這個，用自己的眼睛好好地注視著小舞的成長不是更好嗎？」
「嗯，我也這麼覺得。」麻醉醫微笑著點了點頭，目送拖著行李箱的女兒消失在人群裡，她轉過身來又把外科醫手上的書拿了回去。
「欸、那種沒用的書妳還要啊？」
「誰說沒用的？拿來對付妳就特別有用。我看妳的心智年齡也跟青少年差不了多少。」
「啊？對付我？哪個章節？說了什麼？」
「秘密！才不告訴妳呢──」
「喂──城之內！城之內！告訴我啦！」大門未知子追在城之內博美大喊，出境大廳裡來來往往的人潮並沒有因為大門未知子的聲音而停下腳步。
「吵死了！噓！這是公共場合呢，妳小聲點！」 朝大門未知子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城之內博美將書上的標籤紙撕了下來，即使闔上了書本，和女兒之間的對話也不會因此而結束的。
用自己的眼睛好好看著孩子，很像大門桑會說的話呢，城之內博美在心裡默默地想著，回家路上多買幾個雕魚燒給大門未知子吃吧。
(完)
後記：
1.在找芭蕾相關資料的時候意外看到一部2011年的紀錄片，片名是「First Position」(中文片名：熱血芭蕾/芭蕾首步曲)，這部紀錄片以五個不同年齡與性別的青少年為主角，紀錄他們參加美國芭蕾舞大賽(Youth America Grand Prix)的經過，追逐夢想的孩子，他們的身影看起來十分耀眼，推薦有空可以去找這部片來看看。
2.DY 5下週要開播了，期待兩位醫生和小小舞蹈家的精彩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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